我像电子，不知道它是一片波浪还是一颗微粒。眼下，它是一片波浪：我无法入眠，一直坐到四点，而为什么要烦恼到那时呢。要沿着海森堡①和施罗丁格②的线条创造一个世界，在那个世界上，所有事物都各占百分之五十。不是／就是——那是存在的连系物。存在就是使它强壮一点，他们会说，心肝，把它收回来吧。一个机会。让我们把它留在那一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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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德国物理学家，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(1901-1976)。
②又译薛定谔(1887-1961)，奥地利物理学家，量子力学的奠基人之一，193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