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-9-22 22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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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咚咚的军鼓声划过寒冷、清新的空气,轻骑兵在戈尔洛夫和我的率领下,排成整齐的队伍穿过了圣彼得堡的街道。我们穿着皇家军需处提供的蓝色作战军服,左右两边的旗手打开了我们的战旗,街道两旁的百姓欢呼起来。欢呼声最大的是女皇正规军的士兵,他们那天早晨从圣彼得堡周围的军营行军而来,列队在我们所经过的道路两旁。他们的欢呼声精力充沛,透着喜悦;当他们敬礼欢送我们时,我忍不住转过脸去问骑在我身旁的戈尔洛夫,“你不觉得这有点蹊跷吗?”
“什么?”他高高地坐在马鞍上,尽情地享受着人们的欢呼,仿佛觉得这一些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一样。
“三百雇佣军士兵骑马出征,而两万俄国士兵留在后方?”
“他们害怕哥萨克,”他像往常一样耸了耸肩说。
“他们是否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?”
戈尔洛夫把头往后一仰,放声大笑。
我们的纵队经过了皇宫,叶卡捷琳娜和波将金从阳台上看着我们。戈尔洛夫一声令下,我们抽出马刀,行了一个骑兵军礼:垂直举起马刀,刀尖碰着帽檐,刀刃向前。看到这一幕,所有聚集在皇宫周围的名流、外交人士、皇宫的宾客发出了最为响亮的欢呼声,他们是来观看女皇派遣军队去恢复她帝国次序的壮观情景的。
杜布瓦侯爵笑着和夏洛特站在一起,而夏洛特则在我们经过时大声喊着我们的名字。其他名媛贵妇也都在场;我从眼角看到了安妮,然后是尼孔诺夫斯卡娅,然后是谢特菲尔德勋爵。谢特菲尔德没有答理他的情人,而是侧着身子在听蒙特罗斯对他嘀咕着什么。蒙特罗斯边说边瞪着我。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:他们认为如果我们能胜利归来,那我们就会成为英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