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-9-22 22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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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叫季孔的男服务员——在前一天的那个变故之后我一定要知道和使用他的教名,他就告诉了我——站在我的面前,伸着手,拿着我制服的上衣,眼睛不停地看着我和那件蓝色的紧身上衣。“我很满意,季孔,”我说。“这件衣服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。”
我希望找一句合适的话夸他,可又没有找到;他的脸顿时拉下,结结巴巴道:“先生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怎么啦,季孔?”
“我……已经缝……缝好了!”他冲口而出,却把他本来很会讲的德语和为了讨好我而讲的英语混杂在一起,可在发那个小舌音时又用上的俄语。
“什么?”
“纽——扣!”他说着,指了指军装上衣从左肩膀到右下角一排镀金的纽扣。“有几颗松了。我妈妈是裁缝!【原文为德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