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南京的路上,我和南南在立水桥 买了一大把白色的香水百合 我将其中一枝放在南南的手上 我的目的是想让它变成红色的百合 即使它是香水百合,也该是红色的香水百合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南南坚定的说 眼睛中却仿佛另有含义。1974年,她刚出生 而我12岁,并没有想到今天的谈话 哦,我怎么还那样小过?少年意气迟迟未发 一直迟到今天:我第一次和一个女人 出远门,并且一出门就谈到了恋爱 9月的南京,晚上,热气渐消,但凉气还没来 就算凉气来了,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它之所以不可能,是因为我说它不可能 恋爱,南南开始抽烟,她已经抽了很多的烟 不仅是在南京,甚至在北京,我不知道 反正爱不是用来谈的,而是用来做 谈恋爱的人,都还没有恋爱。 我无言。 当时夜已深,她轻移两步,悄悄的把门关上 一瞬间美如骚货,堕落如灿烂 人生得意须尽欢,哪管骨髓枯或酥 只是我依然这样认为:爱不是要,而是想要 只是我依然这样认为:恋爱不是爱,而是谈恋爱 我们关灯睡觉,我放在南南手里的百合 已经看不见颜色:但它还在南南手里 香气袭人,淫荡弥漫三个房间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