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坐在花园与布谷鸟的叫声里; 书掉在地上, 你喃喃自语, 似乎 和谁倾谈。 见到你,必须吸一口气, 否则我会一直张着嘴, 说不出话。 或许我喝多了---- 一辆汽车从你的脑中穿过, 声音不是很大,但有劲, 从此我们失去了唯一的监护人, 像远处的山 无牵无挂。 一片叶子, 铺在五月里, 五月的咳嗽震颤着我们。 我们明白我们的身体 淤了不少油泥。 那些泪水啊! 朋友, 它容易丢。 那个时代不堪回首, 前世的梦想也付之东流。 我们明显地老了, 忧伤和树林一同消失。 阳光下,没有尽自己所能, 人活着,不过是 双腿带着沉重的故事。 我们明显地老了, 透明的老给予你一袋子荣耀, 把它放在身后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