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天才的义务开始,到草图的草草结束? 一只贝壳,可以收集所有海洋的声音。 但是,听到了什么,隐含炸裂的声响 白色爬行动物深厚的功力,悬崖经受冲击。 所有的鱼类将被带到训话的台前 倾听反复述说的清朝生物标本。 清晨的蝉鸣已经极端不重要,在夏日 多重含义的空气里,几乎飘渺。 透明只是相对而言,只是单方面的透明 测量海滩小虾的一言一行,乃至生活起居。 不可能对强烈的光线仰视,那会无限盲目 远方的星星是例外,可以抛出其巨型的骨骼。 在沙摊上消失的诱惑,一直成为白浪的共识 也激起眼睛的好奇,毕竟消失就是没有任何感觉。 几个遗民在讲述贝壳的用意,泡沫的最后挣扎 至少我居住在北大医院对面准备对其医治。 鹅毛笔将被进一步遣返到精致的笔筒 直到快餐的红色运送工具成为街头一景。 可是,绿毛龟在海洋的染色自己并不知道 却在老年畅谈叶芝的悲愤心结,居住孤塔的身影。 我们用何心情,去看待贝壳的神圣或无用 我看见自己在悬崖上到处玩耍的白色手印。 2014、5、21北京 |